第十二章消失的人

如果这说的是真的,那么陈三金拍到的女人叶青子,和十年前离奇死亡的女人就是同一人了!

怎么会,据张教授说的,当年叶青子的尸体虽然在藏尸间失踪了,但在这之前,还进行过解剖,按理来说应该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又为什么,时隔十年,这女人又以活人的姿态出现,一出现还害了人!

“你说的那群人发现的证据,是什么?”我问。

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会不会是有人假扮这女人,以此来混淆视听,干扰对案件的判断,但现在看来,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这人开口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并不多,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会害死你自己。”

我有些纳闷,心说这人转变这么快,既然不想说,那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一部分,这不纯纯吊我胃口恶心人嘛。

他砸吧吸了一口烟,忽然询问:“你什么学历?”

“还……还在读大学。”我一愣,回答到。

他疑惑地看着我,安静了几秒后,接着说:“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好理解了,其实你仔细回想就会发现,在历史中也曾记录过许多奇怪的事情,你知道彭祖吗?”

我点点头,这以前书上说过,彭祖以长寿著称,据说活了八百多岁。

诗词逍遥游中写到: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他见状起身,在书架上一顿翻找,最终找到一个牛黄皮式的文件袋,拿过来递给我。

这份文件是我刚才漏掉没有看的,比较薄,夹在里面很容易忽略,袋子表面什么字样都没有。

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一件事的资料,还贴有从各种地方裁剪下来的相关报道。

这件事记录的是关于1990年,一个10岁的小女孩在家中离奇失踪的事。

当时,女孩一家人计划外出游玩,本来都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已经来到楼下,小女孩却临时想带上自己的玩偶,于是转身跑回楼上自己的房间,父母也只好在楼下等着。

当小女孩一直没有下楼时,父母就觉得不对劲了,一边叫着小女孩的名字,一边上楼,但当他们来到小女孩房间的时候,只看见打开的房门,里面一切都摆放得很整齐,唯独小女孩,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们把家里翻了个遍,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小女孩的踪迹,无奈之下,选择了报警,发动更多力量去寻找,然而诡异的是,他们连小女孩的痕迹都没有找到。

文件的后面,记录了十年后,在一家精神病院,发现了这个女孩的痕迹,只是痕迹。

原因是精神病院的一位老人,给了医生一张照片,照片是老人在院子里拍的,在照片的中间,出现一位小女孩。

当医生问过所有值班护士和护工外,都表明从来没有见过这女孩。

而那老人,也是疯疯癫癫的,说不出什么来,在疯掉之前,他便是一名摄影师,跟朋友为了寻找素材,找了一栋八十年代荒废下来的老宅,谁知在里面待了一天后,出来就疯掉了,嘴里一直嚷嚷着有鬼。

医生无奈下只好把照片交给警方调查,最终,经过资料库的对比,发现这小女孩竟然就是十年前离奇失踪的那位,但这也有些不对,十年的时间,样貌竟然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我皱着眉头,心说这跟陈三金的案子怎么这么像啊,陈三金不也是在出租屋里拍到了十年前死去的女人吗?但从陈三金的照片里还能感觉到,那女人似乎一直藏在暗处,且时刻盯着陈三金。

放下文件后,一张硕大的恐怖人脸出现在我旁边,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发现是那位怪人。

我抚了抚心口,询问道:“这些文件,都是你收集来的?”

他表情有些古怪,像是在观察着我,等他慢慢退回去坐到**后,这才回答我道:“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

我掏出手机,把文件内容拍了下来,先不说这事和陈三金有没有关系,单这件事情本身,就非常有吸引力,作为灵异爱好者,自然是要记录下来。

我看向他,问道:“你为什么会收集这些,难不成,你也在查这种事?”

他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些资料,你可以理解为我拿来打法时间的,毕竟在这信息闭塞的地方,漫长的时间可是很无聊的。”

我问:“那你看了这么久,可有什么线索没有?”

这件事和我调查的案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拍到死者的照片,说不定就能破解这离奇的案子。

他顿了顿,开口说道:“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也无法想清其中的秘密,但那群人到这里后,说的话却是解答了我一部分疑惑。”

接着,他做了一个我不理解的手势,问道:“如果一个人,肉眼无法看到它,但却可以通过某些电子设备捕捉到它的痕迹,那么这个人,还算是人吗?”

我仔细想了想,回答到:“这要看这个人还有没有人的意识和情感。”

一般来说,人都必须要具备正常人的意识、思维、情感,比如野人能不能称为人,机器人又能不能称为人。

真要细究起来,这事一时半会是说不清楚的。

他笑了,接着说道:“看来你还是经历太少,罢了罢了,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打这么多哑迷,以为自己是老天师吗?

他倒是不知道我的想法,一下子站起来,沉声说道:“小朋友,时间不多了,我还是尽快带你出去吧。”

“什么时间不多了?”我疑惑地问道。

他已经走到一边,招手示意我跟上,边走边说:“你要出去的话,就必须走另外一条路,上面的路只能进,不能出,不过下面的通道,我并没有到过尽头,其中有什么,我一概不知,所以后半部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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