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

温月排斥闪躲着,傅西竹不允许她躲开。

他强势又温柔的亲着她,霸道的要命了,温月好想踢死他。

吻结束。

温月气呼呼的,凶凶的瞪他。

傅西竹把人带到沙发上,搂到腿上坐着,“心情不好,所以饭就不吃了?”

温月不搭理,不看他看墙壁。

对于刚才温月情绪失衡,激动的控诉,傅西竹好脾气的解释说:“成语学的不错,不过英雄救美,形影不离,寸步不离这几词用错了。”

“还有,我那不是陪,我是迫不得已,领导比我还急得想从受害者嘴里套出信息,好快点把凶手抓捕归案。”

温月不理。

傅西竹伸手板过温月的脸,凑过来还想亲她,温月皱眉,不愿意的躲开,这个举动让傅西竹很不满,也好气又好笑。

“跟老公说说,误会我什么了,这么生气。”

温月眼里喷火又委屈的盯着傅西竹,就是沉默着,不开口。

傅西竹无可奈何,光看温月这样的小眼神就让他心软,但嘴上故意强硬的吓唬说,“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杠到楼上卧室,脱了警服,办了你!”

四目相对良久,空气很安静。

傅西竹再度开口,“不说话,我真办了你啊,让你哭的下不来床。”

温月眼睛里积蓄着水汽,雾蒙蒙的,憋了好久,她才心口闷闷堵堵的说出来。

“你打算对陈暖柔负责吗?”

这话一出,傅西竹就明白傅妈妈都跟她说什么了。

傅西竹无奈的叹口气,嗓音透着浓浓的揶揄,“我对她负什么责,我一没碰没睡,二我不喜欢她,再说了我结婚了,有老婆要负责。”

就算没老婆,他也不可能负责。

他看了那么多女尸体,难不成看了还都娶了???

这是对警察职业的侮辱。

温月跟没听见似的,“你为什么不打算负责,你把陈暖柔身体看光光了。”

这还真是冤枉傅西竹了,说实话,他也是倒霉,早知道这种麻烦的事,让张鸣打头阵就好了,好歹张鸣现在单身。

被陈暖柔缠上了,也好过缠上他这个已婚的。

傅西竹按住温月的后背,怕身上的警服扣子铬到温月,没敢搂的太紧,适当的距离合适的拥抱,他亲亲温月的脸颊。

“宝宝冤枉我了,我没那么不长眼。”

温月冷哼一声,她声音冷冰冰的,“我还没看光光过其他男人的身体,你倒好,把别的女人的身体看光光的。虽然情非得已,可你就是看了。”

傅西竹求生欲强的否认,“我没看,真的。”

陈暖柔确实手脚被绑着,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傅西竹撞开门看到地下室的场景,看到被绑着囚禁的陈暖柔,眼前女人白花花的,他根本没细看,很快转过了脸。

身后还有其他男同事,没有一个女警。

眼看着他们就要闯进来。

傅西竹只是做为一个警察在案发现场本能的反应和决定,没让其他人进来,观察周围没什么能利用的遮盖物后,他脱下衣服凭借着第一眼的印象。

摸索的走到陈暖柔身旁。

把衣服扔过去。

根本就没多看陈暖柔一眼。

至于后面的同事进来,看到的就是陈暖柔身上盖着傅西竹的外套,外套下面,除了重点部位,其他遮盖不了的皮肤在空气中,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大家也就一致认为傅西竹看到了陈暖柔的身体。

傅西竹解释,也没人信。

就算嘴上信,可心里也未必信。

认为傅西竹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不然,怎么能闭着眼不看不碰,还那么精准的把衣服遮盖住该遮盖的地方。

闭眼踢球都没那么准的。

傅西竹解释多了,见个个嘴上傅衍心里不信的态度,也就懒得再解释了。

反正他自己知道,没看光光。

或者说,除了第一眼看到的模糊的白花花场景,他根本就没细致的看第二眼。

要说他看光光的女人,除了那些在水里打捞上来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的女性尸体,活人的,他就只看光光过温月一个。

那是他老婆。

他看光光的,也是光明正大。

合法的。

再或者说,看陈暖柔那模糊的第一眼,不说模糊了,就算清晰的看到,对傅西竹来说,也跟看一个尸体或人体标本没什么区别。

“宝宝,我是警察,不是交警户籍警,是一名刑警。”

“换句话说,我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应该是尸体,也不是一次两次。看光光这个词,用在古代还合适,我去的是案发现场,不是扫huang酒店。”

温月知道啊。

傅西竹肯定没什么想法,可不代表傅家没有。

他的父亲,傅建伟没有。

正好陈暖柔把他当作精神依赖离不开他,加上他又看到陈暖柔的身体,再加上陈暖柔是傅建伟心里的儿媳妇人选,又是傅建伟救命恩人的女儿。

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事情就难说了。

温月心乱如麻。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紧紧皱眉,心不在焉的模样,傅西竹知道她在胡思乱想,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傅西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搂紧温月的腰,一个轻松的翻身。

两个人的姿势调转。

温月后背紧贴着沙发,仰躺着。

她目光里是错愕和惊慌失措,对于猝不及防的被压。

傅西竹把人困在沙发上,注意到他身上的警服扣子硌到了温月,让她直皱眉,他立马抬起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随即,傅西竹低头就亲了下去。

温月所有的声音消失。

李阿姨和徐南姜在傅西竹回来进门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很有默契的消失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西竹亲很久,直到把温月欺负的眼睛湿漉漉的,才放开她。

“还难过吗?”

温月的唇被亲的嫣红,就像雨后的樱花一样。

她瞪着眼睛,开口说话时声音不受控制,娇的不像话,“傅西竹,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人!”

傅西竹坏坏的笑开,长指抚着她的脸颊,不要脸的说——

“我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并且是乐此不疲。”

温月噎得不知道怎么说话,心里面又酸又甜,又有一种无法释怀的闷闷惆怅。

她承认自己吃醋了。

还是那种一巴掌打到棉花上的憋闷的醋意,很憋屈。

快要憋屈死了。

为什么是陈暖柔,偏偏就是陈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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