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江川接电话没有起身离开,依旧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话,只是听到他不冷不热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这么挂了电话。

丁宁抬眸望着他:“你要有事情就忙去吧,我继续跟爷爷下棋。”

对着她抿唇一笑:“没事,无关要紧的电话而已。矣,才这么一下而已,你又被爷爷吃了这么多子?”看着那被江和平吃去的白子,江川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宝贝老婆这是搞哪样?棋艺退这么厉害啊?围棋都可以和爷爷几乎打成个平手的,这五子棋竟然被爷爷吃成这个样子?

听着大川同志这么一说,江太太脸一下的耷拉了,“我哪里知道爷爷五子棋这么厉害。爷爷,你太不诚实了,你还说你没下过五子棋,没下过五子棋,你能吃了我这么多子啊!你一定是唬我的。不行,这颗我不下这里了,我收回,收回,我要落这里,落这里。”

见着自己被江和平吃了那么多的子,于是丁宁开始耍赖了,开始使用孕妇的特权了。伸手就去拿刚才落下去的那颗白子,要反悔。

“啪!”

江和平手里的一条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小棒子敲在了……江小柔同学的手背上。

“啊!”江小柔一声轻呼,双唇一噘,“太爷爷,悔棋不守规矩的是小娘,你怎么的敲我手上嘞?”

江和平一脸肃穆的看着乍呼呼江小柔:“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观棋不语,你不但语了,还指手划脚了。你说,不敲你敲谁?”

江小柔:“……”

太爷爷,你这解释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点呢?

你怎么就不在刚才我出语又指手划脚的时候敲我嘞?明明就是小娘悔棋了,但是你舍不得敲小娘,就拿我作警告嘛。

哼,这一招江先生老早就用过了。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嘞?遇上一个无良亲爸,现在又遇上一个无良的太爷爷。呜呜,命苦啊命苦。

好吧,为了小娘和大小刚,她忍了。

“江先生,你要记得你女儿的好!我这是在替你宝贝老婆受罪!”江小柔转眸黑溜溜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某亲爸,说的义天言辞。

亲爸十分有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乖,这是你该做的。你不一直在强调一件事嘛,小娘是你捡回来的,既然是你捡回来的,那你就得负责照顾好她。这是你的责任。”

江小柔:“……!”

无耻,太无耻了!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这一个无良的亲爸就是了。

江小柔无语的时候,江太太同样无语中。

敢情她就是一东西,还是被江小柔给捡到的东西?!

无语望天……花板。

“无良,爸爸,你个无良的亲爸。等大小刚出来后,我一定把他们拐走,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对你无良,哼哼!”熊孩子哼哼唧唧的对着无良亲爸下着红果果战书。

无良亲爸很是无所谓的一耸肩,以示你尽管拐吧,他巴不得呢!

熊孩子再一次无语中。

“啊,爷爷,你作弊,你作弊。”正无语望天花板的丁宁回眸之际却是看到江和平正偷偷的换走了她的一颗白子。于是,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什么爷爷说从来没有下过五子棋,却是能这么厉害,把她给杀的落花流水的。原来,他竟然趁她注意时,偷偷的换走了她的白子。

“啊,爷爷,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了,原来你作弊。爷爷,那,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你换走了我的白子。”丁宁一下子揪住了江和平的短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呢,于是就这么呼呼的叫开了。

江和平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丁宁,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不叫作弊,这叫偷龙换凤。还有,我哪里是偷偷的呢?我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换吗?偷偷摸摸的事情,是爷爷我会做的吗?爷爷一辈子做事,从来见天见地,不在背后搞事。所以,孙媳妇,别说这个‘偷’字这么难听。你应该说,爷爷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子?”

丁宁窘。

爷爷,这有区别吗?真的有区别吗?

还不是一个意思?

作弊就作弊嘛,还偷龙换凤。

偷龙换凤?!

于是,嘴角咧起一抹坏坏的浅笑:“爷爷,你自己说的哦,偷龙换凤,那不还是偷吗?”

江和平一脸黑线直往下掉。

江小柔笑的差一点往那棋盘上趴去,幸好自制力够强,这才没有朝着那棋盘趴去,以致于毁了那盘棋。若真是这样,估计最高长官铁定得罚她起码三百个仰卧起坐了。

大川同志一脸赞同自个宝贝老婆的话,对着江和平严肃中带着恭敬的说道:“爷爷,我老婆说的没错。偷龙换凤,这还是偷。”

其他人抿着唇浅笑中。

江和平直接拿起手里的那条细棒子朝着江川的手臂敲去:“你刚还帮着宁宁作弊,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你倒是先追起我来了?”

江川抿唇一笑,笑的一脸物无辜:“爷爷,是你自己说是,观棋不语嘛。我一直都很遵从您的示下的。我只是动手而已,哪里有出过声了?爷爷,这您可不能冤枉我的。虽然您是最高长官,但是你也不能以权压人的,这样是不能服众的。那,奶奶,爸妈还有曾妈可都是见证人。我真的没有出过声。”

水清秀:“电视剧要开始了,今天是最后一集大结局,我还是守电视机前面去好一点,这样不会错过大结局。”

文静:“江纳海,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跟我去健身房把任务完成了。”

江纳海:“好的,老婆大人。”

曾妈:“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来。”

于是,才几秒钟的功夫,所以观众呈鸟散状不见了。

“老权,我有以权压人吗?”江和平抬眸问着站在身后的老权。

老权摇头,毫不犹豫的摇:“没有,老爷子怎么会是这种以权压人的人呢?不是!”

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必须的,肯定的。

江和平十分得瑟的一挑眉,“大川,你的证人呢?上哪去了?”

大川同志无语中。

爷爷,就您这样的,我哪里是您的对手啊。就算有证人,那不也不敢站出来指证你嘛。您倒是好啊,得寸进尺,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高本事啊。

哦哟,所以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一个家里走不出两种人哦。

江先生,刚才你不也是这么对付着熊孩子的嘛。

“哈,哈哈哈……”熊孩子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出来,边笑边拍着自己的大腿,已经不蹲着了,而是直接就盘坐在地上了。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一手指着一脸憋闹中亲爸,“爸爸,你也有现在啊!哈哈,我让你以权压我,这下好了吧,你被太爷爷给压住了。哦哈哈哈,乐死我了,可乐死我了。笑死我了,可笑死我了。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得意的笑’。”说着吧,熊孩子竟然就这么得意忘形的唱了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再得意的笑!哈哈哈……”

“……”

“……”

嘻闹了一会,又吃了点水果,时间一下的就九点了。

九点,那就是雷打不动的孕妇休息时间了。于是,伤残人士江太太直接被江先生抱着上二楼,进房间了。

十一月下旬,天又转凉了一些。

怕冷的丁宁,又是往自己身上加了一件衣服。那是直接连羊毛衫都给穿上了。

然后加上那鼓起来的肚子,再又穿的多,绝对的一只从南极来的企鹅没两样了。

再一看男人,依然还是薄薄的两件套。再一对比自己身上穿的。

江太太泪,而且是巨泪。

为什么反差这么大啊,她这都羊毛衫加厚棉袄了,他还是只一件t恤加一件作训服。这不是明显的赤道与北极啊。

“宝贝儿,你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吗?”看着她那一脸纠结的小样,抱着她在床沿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环着她粗壮的腰枝,隔着厚厚的衣服复在她的大肚子上,笑的一脸春风般的看着她。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吊,手指翻了翻他的衣领,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哎,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就穿这么一点,你不冷啊?”

摇头:“不冷,你这不是特殊时期嘛。”

丁宁很想说,就算她不是特殊时期,她依然还是这么的怕冷。但是,想想,行吧,还是不说了。丢脸,太丢脸。

“刚电话谁打来的?”一脸小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宝贝儿,你这算是查岗的一种表现么?”眯眸浅笑的看着她,大掌从她的肚子上移开,拿起她的一只脚,替她按摩着那一片浮肿的脚背。

这几好像腿又肿了些了,比之前肿的更加的厉害了。那都快跟猪蹄没什么两样了。

孕吐倒是没有了,尿频尿急也没有了。但是这脚肿却是一直没有消退下去,而且还肿的更加的厉害了。那马上四十码的鞋子撑着都觉的有些紧了。

由着他轻轻柔柔的替她按摩着脚背,很是舒服的样子。夜明珠一般闪亮的双眸与他对视,微微的凑近些许自己的脸颊,对着他吐气如兰:“那,请问江先生,你的岗让查不?”

看着她那凑近的脸颊,以最快的速度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笑的脸流、氓中带着痞意:“江太太,想查怎么样的岗?不然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查一下?”

江太太唇角微微的颤了一下,美丽的双眸盯他一眼,手指在他那硬绑绑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戳着:“江大川,别给我转移话题啊!再转移话题,你就自己看着办!今天晚上直接睡沙发去!”

江大川笑的一脸迷人又**力十足,那一双微微弯起的墨眸里,更是透焕着一抹令人无法抗拒的深邃漩涡,将丁宁深深的吸附进去,“宝贝儿,你舍不得我睡沙发的。”

“谁说我舍不得了?!”江太太一脸气势坚定的说道。

“我要睡沙发了,谁当你的暧炉?冻着了你,老公会心疼的。所以,为了不让你和大小刚冻着,我怎么样都不能去睡沙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义正言辞的话,边说吧,还边将那吊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给拿过,然后捂进自己的胸膛里,以示她真的少不得他这一只免费的大暧炉。

呃……

江太太窘了,犹豫了。

貌似,他的怀抱真的挺暧的啊。就像这会,双手捂在他的胸膛里,真是暧的无话说的。习惯了每天窝在他的怀里,索取着暧暧的热量,这要是真的少了他的怀孕,她一定会不习惯的。好吧,江太太很没出息的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她真的缺不得这么一个免费的大暧炉。特别还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那更是暧炉在手,睡觉安枕无忧。

“大川,刚才的电话是她打来的吗?是不是又想让你放手,甚至想让你劝我回她那边去?”一脸严肃认识的看着他问道。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她就发现他接电话时候,眼眸微微的波动了一下,而且还划过一抹愠色。然后她就猜测着,那个电话很有可能是丁净初打来的,为的不是让他放手。

因为在丁净初的意识里,江川根本就不是她理想又满意的女婿人选。或者这么说吧,她较之更满意的人选是贺自立而非江川。但是,这又关她丁宁什么事呢?她要是那么喜欢贺自立,那就把她的女儿嫁给他不就行了!反正她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而且许思雅还那么的喜欢贺自立,不正好配着对吗?

至于她丁宁,她根本就没的看上贺自立,就那样的渣货,她连眼角都不会去斜他一眼。怎么跟她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只要她自己喜欢就行了,用不着别人来指手划脚,就算那个人是她的生母也不行。更何况,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指划她的事情呢?

她自问现在过的很好,有人疼有人爱,什么也不缺。

话虽是问一本正经的,眼神也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但是,那两只被他后在怀里的小手,可就不那么规矩又听话了,有一下没一下隔着t恤使着坏。然而吧,那看着他的眼神吧,却是没有透出小半点的坏意来,绝对的一脸的小认真样。

行吧,跟着流、氓的时间久了,那学到一点流、氓的皮毛实属正常的。

由着那两只小手使着坏,江先生笑的一脸我惬意又舒心,伸手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宝贝儿,说真的电话真不是妈打来的。”

江川还是很尊重丁净初的,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但是有一点却是怎么都抹不去的,那就是丁净初是丁宁生母一事。所以,就算丁净初再不喜欢他,一直反对他与丁宁之间的事。而丁宁对她的情感也是十分的淡然,但是她了依然还是唤她一声“妈”,以示他对她的尊重,更重要的是对自己老婆的尊重。

“江大川,你的手刚才才捏过我的脚,你就这么捏我的鼻子啊!”江太太不轻不重的拍打着那捏她鼻尖的手背,一脸的有些嫌恶的斥道。

大川同志将自己的右手一摊:“宝贝儿,捏脚的是这只。捏鼻子的是这只。”说着又将自己的左手一伸。

丁宁:“……”

“电话真不是她打来的?”无语过后,用着略有些半信半疑的语气问着他。

江川摇头,“真不是。”

捂在怀里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一脸上威胁道:“那,不管是不是她打来的。也不管她跟你说什么,总之,你要理会的不是她的想法,而是我的想法。”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一脸正爸的看着她回道,“宝贝儿,怎么不问问电话是谁打来的?”

弩了弩嘴,蹭了蹭自己的身子,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又如春风拂柳枝般的说道:“江先生,你老婆嘞,真的没有查岗这个癖好的。”说完之后,竟然还很是得瑟的作上了,对着她了扬起一抹勾人般的媚笑,“是不是觉的你老婆很懂事呢?很通情达理尼?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吧,这绝对是拷贝至熊孩子的话。

“嗯,这么难得的老婆都让我老娶到了,真是我三生有幸。”大川同志十分配合着得瑟的作上的江太太说道,“行吧,很懂事的老婆大人,夜深了,该洗洗睡了。看在你现在是伤残人士,行动不便的份上,江先生很乐意替你效劳的。走啰,抱老婆洗去了,全部洗洗,然后睡觉。”边说边将她将起,地朝着洗浴室走去。

丁宁窘。

流氓就是流氓,为什么一句洗脸刷牙这么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也会变了个味呢?

哎,无语啊,无语。

可是,江太太,你真的确定只是洗脸刷牙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你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的了吗?

比如说洗头啊,又如比说洗脚啊,还比如说洗……,你真的确定你这伤残人士自己能洗吗?

江太太垂头眼观鼻,鼻观心,不语中。

因为她真的不能自己洗。

自从大腿受伤起,这洗头洗脚的事,全都是江先生一手包办的。真真的应了他说的那句话,给她洗洗,全身都洗洗。哦,当然,那有伤的地方当然是不能洗洗的。

当第一次,这么一个人高马大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端着水,给她洗脚时。她的心里那一抹异样而又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有喜悦,有激动,有开心,也有感动。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了。她这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份,这辈子才让她遇着这么一个极品的好男人。

抱着她,坐在洗脸池流理台上,然后是挤牙膏接水,这后才水杯和牙刷递于到她手里:“嗯,刷牙,一会再给你洗脚,然后上药。”

“大川,我可以自己来的。”拿着牙膏和水杯看着他说道。

伸手揉了揉她发顶,“乖,听话。伤还没好,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弯身。宝贝儿,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受伤的时候,不也全部都是你效劳的。嗯?老公给你洗洗很正常的。”

丁宁红着一张苹果脸瞪他一眼,佯装若无其事的刷牙。

“宝贝儿,刚电话是一姓章的警官打来的,说是高瑾出车祸住院了,想见我……”

“噗——!”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将嘴里的漱口水给喷了出来。幸好她转的快,不然这口还不喷了他一身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喷了呢?”一脸急切的轻拍着她的后背,扯过毛巾擦拭着她嘴角。

好不容易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哟,江先生,看来她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哎。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你啊。”

有没有闻到了股酸醋味?

有,绝对有。

“宝贝儿,我刚才给你的挤的牙膏是茉莉味的啊,好像不是柠檬味的。”江川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直接将那毛巾往他脖子上一绕再一拉,双手接着毛巾的两端,将他微微的拉近些自己,勾起一抹迷人的娇笑:“江先生,抱歉,你挤的牙膏还真是柠檬味的。诺,不信自己看呗。”边说边拿过那支牙膏往他面前一递。

窘。

什么时候茉莉味的牙膏变成柠檬味了?

他怎么不知道?

“她是因为什么事情出车祸?”江川正要开口说话时,丁宁和先出声了,没有刚才的嬉笑,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不然,去看看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小柔的亲妈。如果真是伤的很重,如果这是她最后的遗言的话,还是应该让她见见小柔最后一面的。”

话说,江太太,你这也是有够舌毒的啊。

拍了拍她的脸颊,浅笑道:“以后再说。我可不想惹身騷回来。赶紧洗脸刷牙,然后睡觉。”

……

次日,周六

对于江太太来说,周六不周六的真的没什么区别的。

哦,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周六,大川同志不用支部队,所以早上也不用早早的起了,她就可以抱着暧炉睡到自然醒。

不过很难得的,自从怀孕后特别会睡的江太太,今天竟然没有睡了懒觉了,而是早早的刚过六点半就醒了,然后起了。这可是破了怀孕三个月后以来的记录了。

自从满三个月后,这段时间,她可是每天早上都是睡到九点才醒的。

江川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每天早上的晨跑也恢复了。

见着她今天这么早醒,本是想推着她去大院里转一圈的,但是这个时候,丁宁的手机响了。

杨小妞来电。

“哟,妞,好难得的嘛。竟然还记得我啊?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跟你家妖叔叔不知道上哪混去了呢。怎么,找我有事啊?”接起电话,丁宁便是叽哩咕噜的说了一连串。

然后那边传来的却不是二妞的声音,而是艾女士的声音:“宁宁啊,是我艾女士,不是小宝宝。不好意思啊,这么一大早的打你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一听到艾女士那亲切的又好听的声音,丁宁瞬间的有一切风化的感觉。

她刚才都说什么了?

为什么就不是二妞而是艾女士?!

呃,艾女士,您能不这么捉弄人么?你好歹在我出声之际先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啊!这样也不至于我这么没大没小的跟你说话啊。

窘啊窘啊窘,非一般的窘。

窘过之后,丁宁收回自己风化的神绪,对着艾女士笑盈盈的说道:“没有,我已经起了。艾女士,你找我有事啊?”

那边艾女士轻声一笑,“我呢,过两天和你杨叔要回了,然后就趁着这两天还有时间,想来拜访一下你爷爷,就是不知道老爷子方便吗?”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了。爷爷一定会很开心的啊,我马上下楼跟爷爷奶奶还是爸妈说下去。”丁宁乐呵呵的说道,然后又似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对着电话那头的艾女士问道,“哎,艾女士,妞和妖叔叔也一起来吗?我这都好几天没见她了,可想了。”

艾女士轻笑,故意打趣:“你这想的他是我家小宝宝呢,还是我家女婿呢?这可得说清楚的哟。要不然,可是会闹误会的哟。”

呃……

丁宁讷。

艾女士,你还真是有心情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想的当然是二妞了,谁去想妖叔叔啊。

抿唇一笑,对着艾女士柔声说道:“艾女士,我想的呢一定是你的小宝宝,至于妖叔叔呢。我家小十三点会更想一点。”

“小娘,我好像听到你说到我了,还说到妖叔叔了。”丁宁的话才说完,门口处便是传来了小十三点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小十三点笑的一脸天使般的朝着这边走来,“小娘早,爸爸早。”

“诺,艾女士说想你了,你家妖叔叔也想你了。”某小娘直接将手机往小十三点面前一递,在小十三点接过手机后,双手一伸,示意大川同志抱她下楼。

大川同志本着“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的原则,弯腰将她抱起朝着门口走去,直接丢下了与艾女士打电话中的江小柔。

然后……

一分钟后……

“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艾女士和妖叔叔要来咱家拜访太爷爷。曾奶奶,要准备好好吃的,招待咱家的贵客。我妖叔叔喜欢吃……”

“啪—啪—啪”对着曾妈说了一连串妖叔叔喜欢吃的,当然了也没忘记二妞肚子里的容小硬,在报出妖叔叔喜欢吃的那一连串时,也报出了一连串二妞喜欢吃的。美其名曰挂着容小硬的名号。

“啪!”无良亲爸一记爆栗敲在了熊孩子的头顶,“怎么没见你对你小娘还有大小刚这么上心?!”

熊孩子们:“……!”

爸爸,你这算是吃醋的表现么?

于是,鉴于军阀得罪不起的原则,熊孩子在怔过五秒钟后,对着曾妈又是一飚出了一连串自个小娘喜欢吃的菜。

然后还十分狗腿的抱上小娘的脖子,说的一脸讨好又献媚:“小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把你忘记的意思。我无时无刻,每时每刻都把你和大小刚记在心里的。你不可以听爸爸的话,而对我产生怀疑的。我对你是一片忠心可表天地的,犹如滔滔江水向东流,永远不会改变的。”

某小娘一边好整以暇的吃着自己的早饭,一边漫不经心的斜一眼熊孩子:“江水也不一定全是向东流的,有的江水是向西流的。”说完,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熊孩子:“……!”

好吧,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没用。

……

高瑾在医院住了三天,却是依然没见着江川的影子。她相信章警官一定是给他打了电话了,但是他却没有出现。

对于江川没有按她的意思出现在医院里,其实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如果章警官的一个电话,就让江川出现在她面前,那还真就不是江川的为人了。

她之所以那么跟章警官说,不过也只是拿江家的身份来压制他而已。

三天,她除了脸上的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伤势。但是,听说唐晓萍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唐晓萍,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醒过来了!

站在病房厕所的镜子前,看着那一张彻底毁掉的脸,高瑾一拳重重的捶在了洗脸池的流理台上,然后将流理台上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是很痛苦?!”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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